家的事一样是我的事。你只管知会,剩下的交给藏香阁就是。”
“离大人果然好口气。”白楚熤笑笑抬手以茶代酒:“我敬你!”
离怨一摆手:“不急,且等这真平息再说,如何能脱了刘桓恕的罪名,还要再想想。你也不要再插手,一个是为了避嫌,一个是为了长宁。”
“圣上已经认定刘桓恕要反,能如何?”
“说是要反,但刘桓恕手里才多少人?这些人不曾宣战不曾掠夺城池强占地盘,说要反那是草率了些。射人先射马,我可不信刘桓恕这么耐不住性子,会突然带兵离开疆域,又跑回皇城来。”
荣长宁听了半晌,倒是明白离怨的意思:“你是说,有人故意撺掇的?撺掇刘参将带兵离开疆域?”
“摸不准撺掇的人就在皇城里,再摸不准,这步棋的目的,根本不在于刘桓恕。冲的是你,再说深些,可能就是太子殿下。”
茶碗里一叶碧色青茶漂浮其中,丫鬟拿着长勺搅动了一番便沉到了下边。鼻息间的茶气居然也隐匿着一丝危险,整个事情细思极恐,荣长宁不自觉的就颦蹙起了眉头。
“你们且宽心,好好过日子。”离怨宽慰到荣长宁:“其余的事都交给我。”
白楚熤不禁问了一句:“太子殿下且在东宫自省,你能如何?”
“我自有我的办法。时候不早了,我先回。”
“离怨哥哥不用过晚饭再走?”
离怨起身抬手示意荣长宁不必起身:“不差你们家这一顿饭,我还得连夜跑趟北浔,留步吧。”
说完离怨便自己朝门外走去,白楚熤起身并没有出去送,显然也没有把离怨当做是外人,只朝他喊到:“等你回来,咱们狮子楼吃酒去!”
离怨背对着两人摆了摆手,好不洒脱的离去。
斜阳浅浅,剪影修长,荣长宁朝外瞧,离怨的背影似乎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那种落寞。
或许在他心里,早已经放下了。
这样最好不过……
“别看了,人都走远了。”耳边白楚熤略带幽怨的说一句,喊过荣长宁的神来:“离怨哥哥就是不一样,老刘这样棘手的事情,他上下嘴唇一碰就解决了。”
这一句‘离怨哥哥’听得荣长宁肝都跟着一颤:“你这阴阳怪气的,又是什么时候生出的毛病?”
“嘁……”白楚熤别过头去不看荣长宁:“听说你离怨哥哥去前些日子去了禹城,路上被个匪徒给劫了。我还纳闷呢,你离怨哥哥也是懂些拳脚的,又是藏香阁尊主的儿子精通毒术,怎么就被一小小寨匪给为难了。刚刚我才知道,那是个女匪啊!这就不难理解了。”
荣长宁坐回到案桌前,心里想着白楚熤好算是送走了刘桓恕心里松下了气,都有心情要和荣长宁说笑了。而荣长宁也不理他,自顾自的剥手边的瓜子,就像什么都没听到。
“我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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